“啪!”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鞭声把我从“三保阿姨”牵我去洗手间的路上,又唤回到了干妈扈桂枝的脚丫子底下。提醒我眼下仍是以“舔狗”的身份,侍候干妈午餐。 阿香的这一鞭“督促”,不轻不重地落在了我“鼠蹊”的位置,撞击到了我胯间贞操锁的金属笼子,发出十分奇特的悦耳声音——那翘卷的鞭稍儿甚至钻过笼栅铁环,在龟尖上“叮咬”了一下,痛得我一个激灵! “哎,你们别说,鞭子打在关他雀雀的这个小笼笼上,还是好听得很——阿香,再来几鞭!”干妈的大脚趾头边在我嘴里进出,边嚼着红焖鹅掌笑眯眯地吩咐阿香。 我作为“餐桌下的舔脚狗”,只能努力地用我的口鼻唇舌,在“鞭策”中来为“女主人”的臭脚丫子服务——迄今为止,我已品尝过妈妈方芸菁、老婆余佳颖、小姨子余佳丽、前任小秘小兰、干妈扈桂枝、重庆妹子阿香等“女王主人”的脚味儿,这次饱尝干妈的光脚丫子,可以说是“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已经不像初次体验脚汗脚垢滋味那样兴奋和刺激,唇舌的动作渐渐地迟钝缓慢下来,我甚至对小时候冒着风险偷干妈的袜子,感到无聊和后悔。 “啪啪啪!”鞭声又起,阿香玉手挥舞,鞭打的部位十分精准无误,鞭鞭只抽我戴着贞操锁的雀儿,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鞭灭蜡烛的杂技女演员。 看来这位重庆小妹儿,早就是玩鞭子的行家熟手! 奇妙的是,阿香的这几下鞭打,鞭子触及到我的“小康”,令我在痛楚之中,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好似那首古老歌谣唱的,“我愿你那细细的皮鞭,轻轻、不断地打在我身上……”,竟有令人着魔的催情作用! 我悄悄扭脖抬头偷觑,正碰上阿香抛来的媚眼秋波! “侨儿,你说这余佳颖也是的,康康好好的这么一根肉棒儿,被她拿这个小笼子锁着,她不玩还不让别人玩儿,啧啧啧,摆明着丢金子下海——可惜嘹……”干妈操着一口北方话边吃边唠叨着,表达着对颖儿用贞操锁锁我下面的不满。 “妈,您别着急嘛——吃完饭,我和小兰马上就回重庆接人,锁的钥匙,快的话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上午就会到您的手中!——那时你想咋个玩康康,就咋个玩他!”大脑壳水胖子向他妈讨好笑道。 “也是的,我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呀!饭后还有批斗和游街的怀旧节目哪,可得赶紧的,要不咱们这玩奴的活儿可赶不上趟啦……哈哈哈……”干妈扈桂枝忍俊不禁,自个儿开怀大笑。 我从小就喜欢听干妈这样卷着舌头说话儿。她都来川渝几十年了,语音腔调里,仍有着浓浓的黑土地高粱味儿。 想到大豆高粱,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咕噜噜一阵响。他娘的,被胖子和小兰装上车,从长江边上拉到青城山下,五六个小时了,我水米未进!吃到嘴巴里的,不是脚汗脚垢,就是脚皮脚泥,毕竟不能饱肚子。 “干妈,我饿……”我本能地如小时候那样“率真”,嘴巴里噙着扈桂枝的脚趾头,忍不住出声含混地开口相求。 “嗯,好可怜的康儿……我的个乖乖,再忍一忍委屈,好好侍候着主人吃完饭……干妈待会儿给你也弄点好吃的。让你吃完了,还要对你进行打土豪、分田地的斗争呢……唉,真是够你遭罪的,我好可怜的干儿子……”扈桂枝的眼圈红着,一如小的时候对我和胖子嘘寒问暖,关心是否忍饥挨饿的语气腔调。可是,在说上面这些话的时候,干妈肥硕粗长的脚趾头却不停地在我的口腔里玩弄搅动,夹我的舌头,捅我的嗓子眼儿。 “妈拉个皮!猫哭耗子假惺惺!我操你姥姥!比起金融大鳄水胖子,我康老板算锤子大爷个土豪哇?您的胖儿子才是真金白银的土豪啊!您老人家干嘛不去把他弄来斗???” 我对批斗、游街一类的“示众性公开羞辱”,素来反感抵触,认为那些根本不是调教项目,而完全是本土风的单纯施虐整人!可是,我却不能在喜欢〃民族风〃的干妈面前稍露辞色,只敢在肚子里牢骚满腹。 干妈扈桂枝、水胖子、水胖子的女朋友小兰,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好饭,胖子和小兰驾车回渝,干妈吩咐阿香把为她舔脚舌头都舔麻木了的我拴在了餐桌腿上,说是等着“喂狗”——也终于轮到了我“吃饭进餐”了! 干妈亲自下厨,为我煮来了小时候我最喜欢吃的重庆小面。干妈特意嘱咐阿香放开我双手的束缚,让我用筷子挑着面条吃。 由于的确是已经饿坏了,加之喜爱的重庆小面一如既往的面少汤宽,我下箸如雨、运筷如飞,好一顿地胡吃海喝、酣畅痛快。末了,我还把连佐料都吃得干干净净的面碗,里里外外又舔了一遍。 干妈坐在椅子上,目光温柔含笑,爱怜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说道:“吃慢点儿,别噎着……”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也含着泪花,磕头回应道:“干妈,谢谢你,还是你好……面条还是那么好吃……”我的话还未说完,干妈与阿香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阿香,带他去上厕所排干净,免得批斗游街时屎尿来了麻烦!让他休息一哈哈儿,等着背索索(麻绳)受绑!”干妈霸气地挥手下令道,摆摆手大笑着出去了,这次她用的是豪迈大气的四川话。 我面面相觑地望着阿香,想从她那里探询得知,刚才她和干妈到底在笑什么? “瓜娃子,日龙包!(注:均是成都、重庆话里傻瓜的意思。)你的狗舌头没尝出来吗?煮面的汤汤,用的全是夫人洗袜子的水!” 阿香附在我耳边叽叽咯咯地说道,再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 大约过了一个来小时,午休后容光焕发又化妆换装了的干妈,装扮的像个英姿飒爽的红军女指导员,与同样是《红色娘子军》里女兵打扮的阿香,威风凛凛地走进了临时关押我的小屋。 “恶霸地主狗康奴!滚起来!该接受劳苦大众的斗争、审判嘹!”历来大嗓门的干妈声若洪钟。 我注意到她戴着八角帽、穿着灰布军装,腰间扎着皮带,脚下蹬着草鞋——稀疏的草编鞋带空隙缝中,裸露着干妈的脚丫子肉肉。当然,这一切显然都是买来不久、崭新崭新的。 想到要是干妈青绿草鞋配肉色丝袜……我有点忍不住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只好拼命地憋着,低头呆呆地盯着干妈草鞋的间隙里露出的黄黄白白、红红润润的脚掌脚趾肉儿。猛想起小时候偷了她的臭袜子后,赶紧捂在口鼻上“过瘾”的“酸爽”快活,此刻我好想扑在她的草鞋脚上,狂闻大嗅一通! 可是,眼下我是等着挨斗的“地主恶霸狗康奴”,早已失去了身体自主行动的自由,正背对着干妈跪在她脚下,任她把小指粗的麻绳搭在我的身上,威风严肃地对我实施五花大绑。 除了绳子之外,白纸糊的高帽子、挂在胸前贴着字的木牌子,还有阿香手里的铜锣和手提式半导体电喇叭——妥妥地《红色娘子军》里游斗公审“南霸天”的配置。 干妈扈桂枝先是做了个绳套,把绳子从前面交叉勒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两边的绳头穿过我的腋下,在我的两只胳臂上缠绕了好几圈。每一次缠绑,她都拉紧了绳子,导致绳索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肉中;跟着,干妈将我的双手手腕叠交反剪,用麻绳紧紧地捆绑我的双腕,边绑边叹着气笑道: “我可好多年都没有捆过人了,拿这种勒颈式的五花大绑来说,这手法、要领都快忘完啦——有了这个狗康奴,正好拿他温习温习练练手儿……当年俺可是捆过好多男女特务流氓坏分子的……”说这话时,干妈神采奕奕、双目发光。说到绑人整人折磨人,她兴奋得舞弄着麻绳,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又是捆犯人一样的五花大绑! 迄今为止,“三保阿姨”、小兰,甚至潘驼背儿,都绑缚过我,都是用的残酷而严厉的五花大绑! 到了这时我才明白,“三保阿姨”和“潘驼背儿”自不必说是原有功底,小兰绑我的那次,感情是在干妈这儿学得捆人绑人的技术……看来,干妈扈桂枝不仅事先知道整个的阴谋策划,而且她早就积极参与了进来。 想到以前对干妈的忠诚孝顺,我好想问问她——“您在寡居独处、孤苦寂寞之时,是谁巴心巴肠地放下生意,驱车几百公里来看望您、慰问您、关心您?您不制止您的傻胖儿子整我害我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跟着他们掺和进来,如此忍心狠毒地折磨您的干儿子?” 联想到初来山庄时,干妈的惺惺作态,突然之间,我对一直敬爱了几十年的干妈扈桂枝,顿时充满了憎恨与厌恶之情! “好你个老鸨婆!原来是如此毒如蛇蝎、恩将仇报的贼婆娘!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我在肚子里咬牙切齿、赌咒发誓,“小康”也在下面怒不可遏、须发皆张!——那种,用肉长矛捅穿干妈的子宫、送水胖子一顶盖世无双的大大绿帽子的念头,是如此的强烈!激动得我全身瑟瑟直抖! “放松!吸气!手往上抬!别怕——最后一个绳结啦!都是这样绑的……会有一点儿痛,忍着点儿……” 干妈以为我是受缚领绑中吓得发抖,边柔声安慰着我,边在我手腕上拴好几个“死疙瘩”的绳结后,跟着把余绳穿过预留在我颈后的绳套,猛地用力往上提,同时她和阿香的两只草鞋脚都抬了起来,使劲儿地踏在我的背心上,配合着绑绳上提的力道,朝下猛踩!——立刻地,“哎哟,哎哟”的呼痛声中,我被反绑着的双臂,顿时高高地被麻绳吊在了后颈窝下边! 肩颈胳膊上,类似骨折和火烧般的剧痛,令我汗出如浆、涕泪纵横! “老爷、东家!这就扛不住哭啦?才哪到哪呐!还没开始游街批斗呢!后面有你哭个够的时候……”干妈戏谑地模仿着老电影《红色娘子军》里、吴琼花绑南霸天时的台词,趁着我一分心愣神儿,快速地打好了最后一个绳结。 交错绞股的绳结,在我的背壳上开出了一朵漂亮的绳花儿。 接下来,不容我有片刻的喘息之机,干妈和阿香七手八脚地给我头上戴上高帽子、胸前挂上写着字的木牌子——我晃眼一瞟,看见那高帽子和木牌子上,好像都写的是“处决恶霸地主狗康奴”的字样! 我啼笑皆非!可很快地就恐惧恶寒彻骨——他娘的活了三十一岁,这就走到头了? 在这种平生未遇的巨大刺激之下,我的“小康”在贞操锁里却愈发地欢心鼓舞、跳跃膨胀、剑拔弩张!它直欲冲破牢笼,展翅高飞! 兴致勃勃的干妈没注意到我的“下流”和“放肆”,她正沉浸在“召开公审批斗大会,斗争枪毙南霸天”的高度亢奋中。 我被干妈在前面牵着绳子,阿香在背后拿皮鞭抽打着我的双腿、用脚尖踹着我的屁股,押着灰头土脸的“土豪劣绅狗康奴”,向屋外走去——别墅山庄前面的草坪上,干妈的花匠佣人们,早已经搭好了个演唱会那样的临时舞台,台上居然还挂起了“批斗审判大会”的会标;台子下面,三三两两地坐着站着六七个三八婆娘,不是干妈的邻居游伴,就是她的舞友牌友! “坚决镇压土豪劣绅变态狂魔狗康奴”、“彻底打倒贪婪无耻的黑心老板杜康!”……重庆妹子阿香尖起嗓门,在手提式半导体喇叭里领头高呼口号。那些臭婆娘们围在台子周边嘻哈打笑,鼓掌应和着阿香的口号,边兴高采烈地“看西洋镜”,边对干妈投来赞美、羡慕的目光。 “游街开始啦!重在参与哈!预备起,一、二、三——”干妈的话声方落,烂菜叶子、臭鸡蛋、袜子内裤、甚至带着经血的姨妈巾,纷纷地向我的头上身上招呼过来。 “据说这小老板从小就是个怪物、大变态……” “听说他赚了不少的昧心黑钱……” “天理难容、法网恢恢!这样的坏东西就该这样押起来狠狠地整!” “就是,听说他从不听他干妈的话,服从长辈的说服管教,活该他受这些罪……” 那些婆娘“群众”边朝我身上扔脏东西,边七嘴八舌地大发“瘪言”。我听在耳里怒从心头起,脱口叫道:“你们这些臭三八、死婆娘,晓得个锤子!我……”刚想申辩两句,“我”字刚离嘴,就被一团酸臭哄哄的丝织物塞进嘴里打断了! “抱歉,忘了给这贱狗畜生戴嚼子了。这双袜子是我昨天穿的,专门给他备着的。大家别在意他狂吠,都可以拿你们的臭袜子塞他!”干妈不好意思地向“群众”们解释道,从她的话里可知,塞在我嘴巴里的,自然是她特意准备的脏臭丝袜了…… 小时候的印象中,干妈从来就是个乐于“分享”的热心肠。只要弄了啥好吃的,比如蒸一笼北方大馍馍啥的,总要给邻居们挨家挨户地分送品尝,眼下也不例外。 这可害苦了我康大少爷!她那“分享”、“众乐乐”意思的话一出口,那些臭婆娘像们母狼一样,乱哄哄地扑了上来,纷纷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往我嘴里塞,憋闷鼓胀得我直翻白眼——有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干脆一层层地蒙在了我的鼻子上! “游街批斗”在继续。五花大绑的我,无力反抗这些,平时一掌就能击倒的臭婆娘的暴虐凌辱,盼望着干妈能够阻止这种“群体暴乱”,可她笑眯眯地牵着绑绳拉着我绕着台子漫步,似乎是寂寞无聊了太久,很喜欢这乱纷纷的热闹场面。 是的,对干妈来讲,这样的场景欢天喜地很喜庆;可对于她的干儿子我来说,却是备受折腾有如在油锅上煎! 干妈的宽许纵容之下,有的“三八群众”手脚已经不规矩,拍耳光、吐唾沫、脚尖踢、指甲掐,有的借着手拍脚踢的机会,目标直指我的敏感部位——乳头、尻尾,甚至还戴着金属笼子的“小康”也未能幸免。一个打扮妖艳的贵妇人对我那里“上下其手”时,还发出埋怨感叹: “唉,桂枝呀,你干嘛给他戴这个!——多不方便!” “不是我锁的,玉芬你可别怪我……那会儿我只是他的干妈,还不是他的女主人!”干妈笑笑解释道。 我在恍恍惚惚中听着她们的对答,此刻的“游斗示众”,已折腾得我呼吸艰厄、脚步蹒跚……干妈扈桂枝眼看着场面有些失控,“游街”再进行下去可能有些扫兴,便把牵着我的绳头扔到阿香手里,她自己脚步稳健地蹬上了台子,威严果断地一挥手,大声命令道: “批斗公判大会开始!把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反动派;怙恶不悛、罪行累累的变态恶魔杜康,押上台来!” 阿香和几个三八“群众积极分子”,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台子上,干妈示意她们,让我跪在“主席台”的一角,自己像模像样地掏出一张纸来念我的“罪行”。 可我哪里还跪得住!没听两句“公审词”,就身子一歪,脸贴地板趴倒在了台子上,耳朵里只模模糊糊听干妈念道什么“思想反动、从小猥亵下流、摧残亲友、迫害下属”几句……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个念头!——颖儿、佳丽两姐妹,干妈、水胖子母子俩,潘驼背儿和小兰他们,早已掌握了我的情趣隐私秘密,然后串通一气,联手发动“政变”,将我扳倒、陷害……然而,生我养我的妈妈呢?她难道也早就参与了这场“背叛”? 此刻在干妈扈桂枝的大肆威压迫害之下,猛想起自己最亲爱的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早已溢满眼眶的热泪,顿时泪水如泉涌,淌满了我的脸膛,浸湿了我脸底下的木地板台面…… “狗东西还有脸哭……”台下的“革命群众”朝我指指点点,笑嘻嘻地议论纷纷。干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赧颜之色,继续念着她手中的“判决书”—— “经我们大家——嗯,人民群众公平正义的合议,判决处以杜犯康贱狗极刑!同时剥夺作为人类的所有资格和权利!把它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它永世不得翻身!” 干妈快速念完不知是谁写的“公判词”,蹽开大步迈步走到我身边,抬起穿着草鞋的大脚板,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脑袋上,向大家宣示着对我的“判决涵义”!——在她的带头下,三八“革命群众”们争先恐后地跳上台来,纷纷把我踩在脚下! 一时之间,我的头上身上,落满了穿着各式各样鞋子的女人臭脚——仿古草鞋、高跟皮鞋、旅游鞋、运动鞋、休闲凉鞋、人字拖鞋……当然还有生猛、直接的光脚丫子! 现在而今眼目下,再自小着迷、酷爱女人“金莲玉足”的我,也体会不到了恋足的乐趣,感受的是被踩在“臭三八”们脚下的耻辱、羞愤! 我又气又急,混乱中又不知是谁踩到了我的“气海”穴上,胸口立即一阵疼痛窒闷,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 待我悠悠醒转之时,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铁笼子之中,尽管身上的绑绳已经全部解开,四肢却仍受着周围铁栅的限制,只能难受地蜷曲着。 笼子的一角,还放着盛有清水的不锈钢盘子,很显然属于狗食用具,这令我联想到阿香所说的那条看门的大狼狗——很明显,我是被关进了以前看门狗所呆的狗笼子里了。 一阵的悲哀绝望袭上心头——看来,我心目中一直面慈心善的干妈,其实是个冷酷无情、心肠如蛇蝎的狠毒女人! 我自怨自艾,懊悔着,痛恨着,悔恨自己一直没看清扈桂枝的真实本来面目! 虽然眼下时值酷暑,青城后山的深夜还是凉意透骨。我身上寒冷、心内悲凉,蜷缩在狗笼子里一阵阵地发抖。这时,脚步声响,“咚咚咚”地,坚实而沉稳,打破了深夜的静谧。干妈那高大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铁笼子边,她的手里,拿着一条羊驼绒的毛毯。 “小康……康儿,狗笼子四面透风,在里面冷得很吧?幸好现在是夏季,要是在冬天时节,大狼狗都受不了……” 扈桂枝叫着我的小名,拿出钥匙,打开狗笼子的铁栅门,把毛毯扔到了我的身上。 我用毛毯裹紧身子,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个假慈悲、真狠酷的女人,猜想着她又要用什么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哎,怎么不叫我干妈了?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要是脑子真的坏了就麻烦了!俺可不乐意有这么个傻痴呆呆的干儿子……” 干妈自顾自地同情笑说道。就如昔年一样,她的脸上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容,态度优雅从容,完全没了白天押我去批斗、游街时的凶狠暴戾、威风凛凛。 说着话,干妈的脚,很自然地抬起来,踏在了狗笼子门边的铁栅条上,吸引着我的目光仰望上去——还是那只美丽的大脚!只是脚上的红军草鞋,已经换上了来这里最初见到她时、穿的那双前面镂空、露出长脚趾头的毛绒拖鞋。 干妈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微笑着俯视着我,她因抬脚撩起的睡裙下摆大大掀开,使我对她钻出红色蕾丝底裤的几根黑色阴毛一览无余! 令人疯狂的邪念欲望炽热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烤炙得我浑身暖烘烘的——恰在此时,干妈踏在铁栅条上的拖鞋脚,前面开口处露出的修长的脚趾头高高地翘了起来,冲着我的面孔张合扭动个不停,使我能触目惊心地把她那浑圆饱满趾肚上的皮肤纹路和汗腺看得一清二楚!同时,我的鼻孔中闻到了那熟悉的脚汗酸臭气味儿…… 指挥下,我不顾一切地爬向扈桂枝的拖鞋脚,把脸蛋儿鼻子尖直往干妈的脚趾头靠拢过去—— “来吧,康儿,可怜的孩子,我的儿啊……干妈知道你迷恋脚丫子,让干妈来满足你!”扈桂枝说这话时忍着笑,“体贴配合”地把脚趾缝张开得大大的,方便我的鼻尖儿探进去后,再轻轻地合拢、夹捏住! “干妈……”我鼻子发酸,喉头哽咽, 在干妈扈桂枝酸酸臭臭的脚丫缝中泣不成声! “嗯,康儿。你从小就爱偷我的袜子内裤——干妈那会儿觉得奇怪,女人用的那么脏、那么臭的东西,你都拿去干什么了?你干哥哥小侨不给我说,我还不知道你拿干妈的衣物去打飞机了!你说你小时候不懂事情有可原,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娶了老婆成了家,还是这么下流龌龊、淫邪卑贱、搞怪变态!真是死不悔改呀!干妈判你死刑,不算冤枉你吧? 曾经当过几天“人民陪审员”的扈桂枝,以前就常在我们小孩子面前以“法官”自居,经常拿各种各样的“刑罚”吓唬我们。 说到“判你死刑”时,干妈扈桂枝使劲地捏紧了脚趾头,导致我的鼻孔在她的脚趾缝中被踩夹得瘪成了一线,顿感呼吸不畅、闷臭难当!可我却盼望着干妈的脚趾头夹得更紧一点儿,尤其听到她说“变态”这个词语时,我又惭赧、又羞愧、又激动、又兴奋,于是借干妈脚踩我鼻头之机,撒娇似的把脸蛋埋在干妈宽厚的脚掌底下,一边饱闻着她酸臭的脚味儿,一边掩饰自己难为情的羞耻之状。同时,我忐忑地在心里揣度着——过去,干妈您老人家是最喜欢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句话的,干儿子都成这样“罪大恶极的变态狂魔”了,不是被您判了死刑么?干嘛还没有被您处决? “谢干妈的不杀之恩,康儿发誓,有生之年,必定给干妈当牛做马、结环衔草来报答您!”咱也不是个木头,赶紧磕头谢恩。 “哈哈哈,好个伶牙俐齿的康儿!打小,干妈就喜欢你这巧嘴儿八哥的乖样子!可不像你那憨头憨脑的胖干哥!不过,现在作为一个大活人,你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过是头没有人格的奴畜,早就成了供人玩乐的工具啦!干妈也替你感到惋惜——你说你这一颗聪明绝顶的脑瓜子、两片巧舌如簧的嘴皮子,到底是帮了你呢、还是害了你??” 我靠!点到了我康哥的独门秘技“毒舌功”!我立马面红耳赤,心里怦怦直跳,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其实,你倒霉,就倒霉在这张嘴上!” 干妈扈桂枝揶揄地笑说道,拿脚趾尖碰碰我的嘴皮,笑着喝令我:“说——“啊”——” “啊——”我把嘴巴张开得大大的,如口腔医生正在检查我的喉咙那样! 身为圈内“资深脚奴”的我阿康明白,干妈这是要用她的那只大脚板,对我进行“深喉调教”! 果不其然,干妈大脚丫子的前端插进了我的嘴巴,修长的脚趾头还直往我的口腔深处探索、挖掘着,她对我进行“深喉”的那只“玉足”的长度与宽度,都令我不寒而栗…… “哇,哇,哇……”舌根上的咸酸苦涩、咽喉深处的灼热刺痛、胃袋里的翻江倒海似的抽搐翻涌,本能地让我反胃、干呕不止! “你不是“脚奴老康”吗?她们告诉我,被女主人用脚丫子插嘴巴,可是脚奴的基本功课哦……” 汗!干妈连我在网上“圈内”的网名都晓得!是谁告诉她这些的?是颖儿,还是潘驼背儿?看来,我极为隐秘的“字母圈人士”身份,已暴露无遗、众所周知!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我只能以暴露在炽烈阳光下的“可耻的性变态”、“卑贱的性奴隶”的身份,生活在“大家”当中? 我在脑子里,设想过千万遍怎么样强奸干妈,如何用我的“小康”狠狠地干她!可是目前,我感觉的是,自己赖以为荣、身负“毒舌功”绝学的嘴巴子,正在被干妈的粗长脚趾头强奸! 这是他妈谁说过的?——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坦然接受! 好吧,我接受。反正我从小着迷干妈的脚丫丫!可是,这被大脚丫子“深喉”,也的确是太难受了哇! “呜呜呜,干妈,我还有希望、还有救么?”趁着干妈的脚掌在我嘴巴里抽出的间隙,我流着混合了她脚汗的口水,呜咽着哭喊道。 “康儿,这不正是你朝思暮想、日夜盼望的所谓“生活情趣”么?一旦它真的变成了现实,怎么你又讨厌嫌弃了起来?”干妈微笑着用沾满我口水的脚趾头和脚掌拍拍我的脸蛋儿,谐谑地说笑道。 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她又笑着捉弄地命令道:“张嘴!说——“啊”——” “呜呜呜呜……叽里咕噜嘟嘟嘟……”我满嘴包着干妈的大脚板,艰难地回应她的询问,语音含混不清,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 也许,干妈压根就不需要知道我说的答案内容…… “康儿,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也许压根儿就不需要干妈告诉你这些……干妈心知肚明,你是我顶忠心孝顺的干儿子!看在这个份儿上,干妈就点拨点拨你吧——有句话叫,人生大舞台!还有句话叫,人生如戏!社会是复杂的,人性是复杂的,人心也是复杂多变的!与你相处的人们中,稍有闪失得罪了她们,或者有利益上的冲突,她们就会对你反目为仇!就是对你最亲的亲人,一旦你让她伤了心,她也会背叛你的!……” 干妈扈桂枝一边长篇大论、循循善诱着,长硕的脚趾头一边徐徐在我嘴里抽查“深喉”着,她坚硬的脚趾甲,几次触碰到了我的“小舌头”,挠弄得我又想干呕狂吐! 不过,在这样极度难受的“深喉调教”中,干妈的话却如黄钟大吕,给了我醍醐灌顶似的启迪! 得罪?利益冲突?伤心?我的脑子中如篦筛子一样,过滤、对应着一个个事件、人物——管理下属、生意投资、夫妻关系、朋友交情、亲情处理……;小兰、胖子、颖儿、小姨妹、潘驼背儿、干妈、妈妈…… 有的渐渐明朗透悟,有些却如一团乱麻……只可惜,眼下是被干妈用脚丫子对我进行“深喉”的“调教”中,肉体与精神都处在极为痛苦难受的情形下,仓促之间,无法细细梳理明白。 可是,就是在这样艰辛困苦的环境下,我模模糊糊的、黑暗的心海里,点亮起了一盏暗弱微明的小灯! 眼前正用大脚丫子对我进行“深喉”的女人,也许就是我的救星! 是的,我有一种直觉,干妈扈桂枝,将会是我的、最后一根的、救命的、稻草! “干妈——”我虽口不能言,却拼命地在心底,发出了感激而深情的呼喊!同时,我强忍着恶心欲呕的痛苦难受,拼命地张大嘴巴,努力地用口腔咽喉里娇嫩的软肉组织,去“逢迎讨好”干妈污臭结实的脚趾头! “好可怜而又可爱的孩子!不枉了干妈对你的一番教导!嗯,悟性不错,真懂事儿!……好吧,看在咱们母子缘分的份儿上,我就再提携提携你——阿康!这是个人玩人的世界!有人恣意玩弄别人,也可能被别人玩弄得惨兮兮的……你玩SM,玩女王奴隶游戏、玩字母圈,也许就有人利用你的癖好,在你人生的关键、重要之处来布局、玩弄你,让你掉进她们的陷阱、圈套中,再也爬不出来……你也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可不能提她的名字,只给你看看这个——” 说着,干妈扈桂枝撩起裙摆,取下了套在大腿根上的一根纯金脚链。那金脚链上,挂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小钥匙! 那是令我桀骜不驯的“小康”变得服服帖帖的贞操锁的钥匙! 余佳颖!颖儿!这钥匙不是一直保管在她的手中么?难道她也来到了青城后山的“奴隶山庄”?大脑壳水胖子说的“回重庆接人”,难道接的就是她? 想到颖儿对水胖子百依百顺的“配合”,我又释然,把贞操锁的钥匙交给胖子,让他带来方便干妈玩弄我,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我很快又否定了这个“自欺欺人”的推论,凭着第六感的直觉,断定颖儿一定是来到了这里,说不定,此时正在别墅的某间卧房里,与潘驼背儿交颈而眠!而我这个“丈夫”、“老公”,却在狗笼子里蜷缩成一团! 想到给我戴上绿帽子不说,还霸占我的公司、财产,将我贬为奴畜,陷我于“精神病人”困境……的老婆余佳颖,已经不能用忘恩负义、绝情绝谊、心如蛇蝎、毒似虎狼等词语来形容她!现在,干妈亮出了贞操锁的钥匙,一切谜底昭然若揭!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了对余佳颖“先奸后杀”的狂野冲动! 然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还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眼下,只有把干妈服侍好了,取得她和胖子的支持拥趸,才能反戈一击! 仰望着干妈扈桂枝拿着亮闪闪的贞操锁钥匙在我脸前晃动,激奋之下,趁着她从我嘴里抽出光脚丫子的那一小会儿功夫,我梗着脖子,挺起胸膛,跪在狗笼子里大声说道:“干妈,您会玩哪些调教项目,想怎么玩我?我都顺从您、配合您!哪怕是要玩我的……雀儿!” “当然少不了这里……”干妈翘起脚趾尖,轻轻踢了踢关着我“小康”的“鸟笼子”,脸上浮起了兴趣盎然的淫笑,跟着说道: “你这狗奴才!可别狗眼看人低!竖起你的狗耳朵听着,我会的可多啦!什么BALLBASTING(虐蛋)啊,PONYPLAY(骑马)啊, FOOTJOB(足交)啊,还有啥黄金圣水的,最来劲儿!” 我没料到,连ABCD等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的“土鳖”干妈,居然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的英文“专业词汇”,而我身为字母圈的“资深人士”,却仅仅知道其中的一个! 那就是FOOTJOB,我懂的,意思为,干妈用她硕长的脚趾头夹捏蹂躏玩弄我的鸡巴,用脚掌搓揉得“小康”射精“吐奶”…… 龟儿子的!这FOOTJOB倒是挺爽!哪里是在接受调教折磨受罪,完全就是打飞机享受啊! “干妈,就FOOTJOB吧,我保证侍候得您老人家舒舒服服的……”我这个“性奴干儿子”也兴冲冲的,忍不住脱口而出! “别急,别急!莫慌,莫忙!干妈啊,对这些调教项目,奴役玩法都有兴趣!先把你变成干妈胯下的小马儿,我骑你到湖边去——那里有个“体育活动室”,她们早就替我准备好了设备、教具!咱们呀,一样样的来!”